“哦，那就是假的喽？”徐柠百思不得其解，皱眉问方奕，“你是哪个时期的什么神？觉得余启说的有可信的地方吗？”
方奕很镇定，有些无赖道：“等你拿到神器我才能确定。”
徐柠眉毛继续拧，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这么相信你，命都压你手里了，你就不能再给我透露点吗？”
方奕莞尔一笑，有些无奈。
她确实是信任自己，如果余启说的是真的，她是全神公敌，跑到自己面前说这些就是找死。
但她没有迟疑。
“我生于虚无，是无名之神，长久以来和神界是隔绝存在的，所以在战争中幸免死亡。我对神界的历史了解有限，拿回你的神器我才能推断你的存在和过往。”
徐柠皱着一张脸，四十五度挠了挠下巴：“无名之神是什么鬼？无业游民的意思吗？”
方奕低低的笑出声，也不解释：“看你自己理解吧。只能说，我善于创造。”
徐柠兴致勃勃，凑过去比划道：“那敢情好，神明事务所是你的作品？”
方奕点头。
“简直就是创世神。”徐柠朝他笑了下，也不纠结这个话题，抱着手喃喃道，“估计余启正在想办法取得我的信任，我们撕破脸皮他才会放心将神器还给我。”
虽然这是一种假说，但这是余启的动机，他们还是得配合。
徐柠摇了摇头，挥手让人给自己准备些喝的。
“有什么计划吗？”方奕问。
徐柠信誓旦旦：“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