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
没有来时欢欣雀跃,心中空空,有一种无力感。
赵苏台不愿多看几眼临娘,擦了眼泪就走了。
马车行的很慢,这会儿她才慢慢回神,回顾一遍发生的事,只觉头晕鼻塞。
赵苏台靠在车壁,轻轻叹了口气。
所谓执念,不过自己放不过自己。
“为何而叹?”
刚兀自沉思了一会儿,对面那府君就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无法再感伤,赵苏台故作忧愁的皱眉:“我在想,这折酒节临近,楹联任务繁重,可我这手啊……”她m0了m0自己的虎口,“府君,实在写不动了。”
商岐听着她最后一句带了哭腔,一副再难忍受的样子,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让人不得不动容。
“可以缠上纱布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