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面生的紧,无人见过。
    显然不是金陵人士,甚至不是出身吴郡。
    “这位兄台,当真好气度。不知为何,阻拦我等饮酒?”
    许汉文看着李策,面露疑惑。
    总觉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李策看着许汉文,淡淡笑道:“状元郎,我有件事儿,始终萦绕于胸,知道状元郎您学究天人,不知能否解答?”
    许汉文道:“兄台尽管说。汉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策便道:“状元郎饱读圣贤书,经略文章,自然无所不通……我就想问问状元郎,圣贤书里面,有没有教过状元郎——如何当一个巧言令色、薄情寡义之徒?”
    此话一出,许汉文脸色微变。
    他冷冷道:“兄台不要胡言乱语。汉文饱读圣贤书,所学春秋仁义,所求无愧天地。哪里知道什么叫巧言令色、薄情寡义?”
    “兄台若再口出狂言,别怪我叫人把你乱棒打出去。”
    李策浅笑道:“状元郎先别生气嘛。我这个有个故事,说给你听听——”
    “有个公子,出身世家,文采风流,遇到了一个小地方出身的女子,一见倾心,便去追求。”
    “过程甜言蜜语,百般讨好,终得美人芳心,骗得美人以身相许……如胶似漆过了小半年,女子便有身孕……”
    “女子有孕之后,这位公子却在外沾花惹草……被女子发现后,反而不以为意。说本公子世家贵胄,还真能娶你个小地方出身的寒门之女?识相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后给本公子做个外室……”
    “女子刚烈,自是不肯,便与公子分手。公子却又反咬一口,明明是自己在外沾花惹草,风流快活,却污蔑是这个女子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