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宾客都以为李策是去敬酒的,不以为意。
    却也忍不住侧目多看了李策几眼,心中惊艳。
    只觉这个年轻人,仪容气度,竟是如此出众。
    千万人中,他独天下奇绝。
    连今日春风得意、人生大登科的状元郎许汉文,都远不及他。
    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
    李策走到主桌附近,因为敬酒的人多,他倒是不怎么挤得进去,就见到许汉文一边跟众人饮酒,一边说话。
    “状元郎,听说圣天子直接给了你四品官身,准备让你去枢密院任院事?这可是大大的实缺,又是在那位圣者大人麾下……状元郎日后必定平步青云,前途无量!”
    “状元郎今年才三十三岁,一入仕起点就如此之高,将来怕不得登阁拜相?”
    “许公,令公子如此出类拔萃,光耀门楣,当真是可喜可贺!”
    “诸位谬赞……我只希望我儿没有白读那么多圣贤书,多为家国社稷做贡献……多为苍生黎民谋福祉……”
    南境文坛领袖许聃许公,满面红光,春风得意。
    他虽没有入仕,却一直在为自己儿子铺路,在他的规划中,他的儿子,是要在五十岁前成为国相的。
    许家虽为文圣后裔,八百年来出过十多位阁老,却没有出过一位真正的国相。
    许聃是把希望放在了自己儿子许汉文身上。
    他跟现任帝国右相司徒瑾有同学之谊,又让许汉文拜在了司徒瑾门下,奉司徒瑾为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