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低头娇羞地笑，浓厚的妆容跟表情丝毫不搭：“顾总想看的话我什么舞都能跳。”
两人的聊天已然露骨到不行，女孩本以为今天胜券在握，挽住男人的手就要倒他怀里。
谁知顾衍眼神厌恶，瞬间抽身起来，弯腰把手里的红酒杯放到桌面，瞥了女人一眼：“可惜我对搔首弄姿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这话把晾在旁边的女孩气得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偏偏对方是顾衍，被出言羞辱也只能把情绪咽到肚子里忍着。
女孩恨恨地咬牙，眼神瞪着顾衍的背影，缓缓露出个计谋得逞的笑。
“跟航子说一声，下次再找他玩，今天的账单算我的，先走了。”顾衍是想来寻开心的，结果才坐这么一会儿却更加烦闷，随便跟梁康打了声招呼就唤来快艇离开了。
——
许轻柠是睡到半夜才知道顾衍回来的，他动作不轻，到衣帽室拿换洗衣物的声音把许轻柠吵醒了。
小姑娘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到顾衍的身影眼底闪过欣喜：“你回来啦。”
顾衍动作一顿：“吵醒你了？继续睡吧，我到外面浴室洗。”
许轻柠一愣，顾衍的话听着像是在关心她，可实际上却比他出差前还要冷漠疏离些，眼看着顾衍就要出去，她着急起来忙从床上跳下来，下意识伸手攥住他的衬衣衣摆：“就在这洗吧，反正我已经醒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宵夜好吗？”
顾衍转身，小姑娘眼神可怜巴巴的，带着一丝乞求，任谁见了都忍不下心说拒绝的话。
“嗯。”
许轻柠瞬间喜笑颜开，披了件薄外套到厨房给他煮了碗番茄蛋花面端上来，这是顾衍第一次吃她做的食物，小姑娘心中带着期许，特地撒上了葱花，红黄绿三色伴着些许油光，看得人食指大动。
顾衍从浴室出来时，许轻柠正撑着脑袋等他，看到顾衍洗完澡忙招呼道：“先过来吃了再吹头发把？面放久了会变坨。”
她想起了什么，小表情略显嫌弃：“我以前煮泡面就试过泡太久，吃的时候跟面团一样，软乎乎的可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