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天明的食肆面馆之中径直走进个老人。
老人矮小而精瘦,一身打有补丁的精短麻衣麻裤。
尽管食肆经营平平,甚至于有些惨淡,但每日清晨李一斤都会早早起床,开始做些其实并不值得怎么准备的准备。
只是今天的李一斤没能如时而起。
此时的李一斤正满脸通红的趴伏在最靠内的木桌之上,酣睡淋漓。
相较于李一斤的肆意睡姿,同样趴伏在其对面的云半凡就显得优雅不少。
木桌之上的两小酒盏未被李八两收起。
盏底酒尽但酒香未散,清淡而不浓郁。
李八两双腿叉开,双手垂于其中间隙,腰肌微弯,脖颈微低,双眸紧闭,脸颊之上充斥着酒醉后的微红,大抵相似不胜酒力的微醺。
精瘦老人寻了一张木椅,在靠近三人皆睡的木桌旁安坐。
狭小食肆中尤为静谧。
未几,好似朦胧初醒的李八两撑开宽阔双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眼角轻斜,噼见了一旁的老人,亲身道“呦,你小子可是个稀客。”
老人轻声笑道“这不是想念师叔前来来看看嘛。”
双眸却是口是心非的紧盯木桌上的空酒盏。
“嘿嘿,你小子这下怕是要失望喽,我这里可是一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