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煊默默接受了断片的事实,扶着沉重而疼痛的葵花头陷进沙发里,安静而尴尬的与宿醉对抗。

    龙醍扣上颈环,想了想又摘下来,从茶几下面找了包消毒纸巾,在池煊眼前用力擦拭。

    池煊:“……?”

    龙醍擦的越发用力,脸上是夸张到瞎子都能看出的嫌弃。

    池煊哭笑不得:“OK,我懂了,我道歉,Sorry,我不该误会这么嫌弃我的你会和我睡一张床。”

    龙醍居高临下,用鼻孔睥睨他:“既然你深刻的检讨了,哥就大度的原谅你一次。”

    既是气又是笑的池煊决去浴室避一避,和这家伙交流比和哈哈对话还考验心脏的承受能力。

    等到池煊洗漱清爽从浴室出来,龙哥已经不是那个趾高气昂的龙哥了,他拎着按都按不亮了的颈环,又囧又郁闷的说:“真的坏了。”

    血统高贵的白狮子当场笑成了狗,什么优雅啊,风度啊,矜持啊,非礼勿言啊,全扔脑后了,一边笑一边骂他活该。

    去上班之前先去了维修中心,维修师检测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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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单据,让龙醍一周以后来取。

    龙醍抚着空落落的脖子,感觉就像没穿内裤一样别扭。想问能不能加急,对上维修师那张无甚感情的公务员脸,悻悻地的咽下问了也是多此一问的问题上班去了。

    副总在自家公司楼下遭人堵截的事,昨晚就传到了大厦保安经理那里,接连被因龙醍入职而晋升为总助理的西蒙获知,今天定时巡逻的外场保安增加了一倍。

    等电梯的间隙,池煊问龙醍有什么打算。他的意思是收债公司的人再找他,他怎么应对。

    龙醍理解错了,哀声叹气道:“轮不到我做打算,这事要是被你爸知道了,肯定让我收拾东西滚蛋,我乖乖滚回去遛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