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掌柜。”
唐河捶打着余生肩膀,“令堂还好吧?”
复制的余生一怔,“灵堂?摆了灵堂还能有好。不对,我好好的摆什么灵堂。”
他回头看唐河,“你小子咒我是不是,小心我待会儿把你名字划掉。”
唐河想哭,“不,不,我说的令堂是令尊的夫人…”
“我令尊是弑神者,都被人挫骨扬灰了,你说有什么好的。”
余生瞪着他,“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
唐河想哭,你倒是说清楚哪壶开了呀。
“你娘还好吧。”唐河放弃了文雅的话,问一句。
不等余生回答,他忽然记起来,给自己一巴掌,“我这嘴,王上被关起来了,提这茬干嘛。”
余生眨了眨眼,他本来想说他娘过的挺好的,还有赤焰河鲤鱼吃。
但既然唐河已经打自己了,他还是不说话的好。
唐河打自己一巴掌后清醒过来,“等等,你说令尊是弑神者?!”
余生点头。
“造字圣人岂不是你爷爷!”唐河倒吸一口冷气,“你的身世还真显赫呀。”
余生摆手,“低调,低调,我一般不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