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听到了他病故多时的消息,他卧病在床,数着死亡的脚步时也不曾让她回去陪他。
一次路过家门时,她去坟头看了他一眼,有碑无字,孤零零的一座,在秋风中萧瑟。
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为此一直在努力,直到她知道了他的身份。
现在,有一个不吃鱼肴的姓余的小子出现了。
她倒要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他留下的,让不让他满意。
“让她别再出差池,剑骨要是丢了,我饶不了她。”女子语气平淡,啃鱼的白猫却颤抖一下。
黑衣男子拱手应了,犹豫一下后还是道“城主大人,弑神者组织的人在紧跟着猰窳。”
“哦”,女子有些意外,揶揄道“这群乌合之众居然打远古神的主意?不自量力。”
她冷冷一笑,“要是他知道有这么一群追随者,不知道是不是还那副模样。”
她向一旁听命的黑衣男子挥挥手,“不用管他们,让他们乱去吧。”
……
扬州,八咏楼。
余生坐在屋顶,左手捧着一杯茶。
茶内水经右手一挑,化作一股白雾袅袅升起,顺从余生的指挥来到头顶。
以指代笔,余生比划着,让白雾勾勒出一个永字,然后被风吹散。
身后传来脚步声,清姨拎着一件女装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