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濮叹口气,把她搂在怀里。
他的气息清淡好闻,但终究不是那个人的。
迟濮似乎没有留下成媛的什么东西,看着成媛与她丈夫的幸福生活,似乎也不悲伤。
只是有一次,半夜里悠言做梦醒来,却看到迟濮枯坐在黑暗的大厅里,拿着手机怔怔出神。
空荡的大厅里回荡着成媛学姐独有的微微沙哑的嗓音,窗外夜色如氲,流光缱绻。
“迟濮,我爱你。”
不过五字。
谁知道迟濮听了多少次。
悠言走过去,低声说,你还真有办法。成媛学姐,那么骄傲的人,也让你录下这句话。
迟濮关了播放器,淡淡道:“用了整整一瓶老白干,你也可以用在你家小白身上。”
悠言笑了,笑出了泪水,“可他千杯不醉啊。”
他的声音终于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只是中间隔了四年,唤的也再非她的名字。
这分明是说看在了顾夜白的面上。
悠言越发奇怪,低声向许晴求教,“阿楚这称呼有什么特别吗?”
许晴冷笑道:“顾夜白专属的称呼,当然这是那丫头自认的,人家是不是也做此想就另当别论了。”
怀安是顾夜白的女人,这楚可是公然叫板怀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