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空澄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平常不是不吃东西的吗？鱼当然是我吃呀。”
苏惜衣听了这话，轻声说道：“我以前不吃，但是现在还是要吃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消耗了太多精力？所以要靠吃东西来恢复吗？”
“不是的。”苏惜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说完这句话后，苏惜衣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姜空澄感觉耳边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好像有人在低声哭泣。
“什么叫做不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即使姜空澄在追问，苏惜衣还是无法开口，他知道这事瞒不了，但是又不想让姜空澄内疚。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能不能说清楚？你这样一直不说话，是成心想气死我呀！”姜空澄看着苏惜衣这个样子，心里越来越着急，总觉得好像苏惜衣马上就要消失了一样。
“到底发生什么了？不是消耗太多，那是什么？你是要死了吗？你哑巴了吗？”
听着姜空澄发怒的声音，苏惜衣终于开口了：“我现在是普通人了。”
“普通人？”姜空澄一脸震惊的看着苏惜衣，虽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但是这句话还是给人她很大的震撼，她问苏惜衣：“所以你已经不是鬼差了？”
“我本来就不是鬼差，我是管理者，管理这个世界的秩序的人。”小苏认真的跟她解释道：“而现在的我只是跟你一样的普通人，甚至比你还要普通，我没有异能，是一个会感染丧尸病毒的人。”
听完苏惜衣的话之后，姜空澄也沉默了。
管理这个世界秩序的人，自己不就是破坏了这个世界的秩序吗？虽然本来也是他的错误，但是如果要修正这个错误，是不是就要把自己抹杀？
“所以那时候你没有提醒我，是因为你要管理我？”
苏惜衣愧疚地看了姜空澄一眼，说：“抱歉，这是我老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