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已经没有路了，但是姜空澄不能停下，停下就是辜负了他们所有丧尸的期望。
姜空澄慢慢地睁开眼，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比起之前的愤怒，她这次感觉到的是悲伤。
这是自己既定的命运吗？
姜空澄走出去，认认真真看着苏惜衣和小蓝、小白。
要因为自己的一时之气，让他们全部都陪着自己一起走向死亡吗？
“苏惜衣，你觉得我现在这样是对的吗？”姜空澄现在开始犹豫了。
“对，还是不对，这个是没有确定的答案的。”苏惜衣不知道姜空澄在问什么，只好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想做的事情，就应该去做，如果没做，你肯定会后悔的。”
“如果明知道一件事最后是无法成功的，我也要去做吗？即使会造成巨大的伤亡？”
“人定胜天。”苏惜衣站起来，给姜空澄一个坚定的眼神。
“既然还没有发生，就不要去想它的结局。”苏惜衣握住姜空澄的手，“况且你知道它的结局了，你就会有明确的方向，去改变这个结局。”
姜空澄感受着苏惜衣传过来的体温，自己的血液早已经冰凉了，她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正常人的温度了。
“谢谢你，我明白了。”
既然自己每次升级就能看到未来，那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机缘，自己不好好把握住，那就真的是个傻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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