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扬几乎被她的这几句强有力的话给撑到。
如果换作其它人，我估计他早就拍案而起，直接摔杯子赶人了。
但是，说这话的是谁？
行业内赫赫有名的名花舒梅啊，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拥有者。
让钟扬这样的老手，都垂涎欲滴地熟女啊！
他愣了好几秒，估计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人和这样的情况吧。
“这个，恐怕不行吧？”
嗯？这是直接拒绝了？
“嗯？怎么呢？不是还没批嘛，怎么会不行呢？”
舒大妈睁大了双眼，一脸的无辜的样子，完全看不出，这娘们是一家准上市公司的二把手。
而像是一个向长辈讨要过年红包而无果的未婚女子。
这个表情，让钟扬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
“靠，这是个妖精啊！”他心里在说。
“按规矩呢，我们已经接了天涯的规划了，而且，他们的规划在走流程了，现在马上再接你们的，这不合规矩啊。”
钟扬笑着，官话一套一套的。
“这个啊，那更简单了啊，您直接把天涯的报告给打回去就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