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差不多了。”
祁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简总，您没有提什么为难我们家主管的条件吧，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有什么问题就冲我来好了。”
怎么突然还茶起来了。
“你一个实习生，能承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吗？”简濛的语气也很不善。
“对不起，但是我会尽力……”
楚云咬着嘴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马上又要落泪了。
祁涟顿时一阵不自在，随后拍了一下简濛的肩膀，“好了，你这样吓一个年轻女孩有什么意思。”
简濛：“……”我TM。
他这是遭遇性别歧视了吗。
……
那个女孩子又作又茶，偏偏祁涟似乎很维护她，简濛也没法拿她怎么样，从接待室走出来的时候，整张脸上都冒着黑气。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大街上都是车来车往。简濛似乎有些生气，也不打一声招呼，人已经坐在了车子上。
司机在前面开车，他坐在后座，没有关门，双手抱着胸，莫名说了一句，“我走了。”
“嗯。”
祁涟淡漠说：“你走吧，不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