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转进来,正是大道医馆的胡大夫。
胡大夫没来得及回答木晚晚的话,因为他此时的视线已经完全被县令夫人那边的情况吸引了。
他指着县令夫人流血的手:“这是干嘛?”
“用糖水将县令夫人体内的蛊毒引出来。”
“什么?”胡大夫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糖水?”
“一物克一物罢了,猫爱吃鱼狗爱吃肉,偏偏县令夫人体内的蛊毒喜欢吃糖。”之后,木晚晚又将基本的操作技巧告诉胡大夫,等胡大夫点头表示明白了,木晚晚就准备撂挑子不管了。
“那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木晚晚拍了拍胡大夫的肩膀,然后就往外面走了。
县令急急的喊:“木姑娘,那我们呢?”
“老胡会处理的。”说这句话时木晚晚已经走到门外了。
只见不远处的杏树下,喻年正端坐在石台旁,看着桌上雕刻的棋盘。
上面没有棋子,可喻年那副模样,却像是在专心跟谁对弈。
木晚晚轻快的走过去,抬手在棋盘上随便指了一处:“你这个子下得不对。”
喻年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上面空空如也,明明什么都没有。
“怎么不对?”他配合的反问。
木晚晚在喻年对面坐下,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凭空捏起一颗并不存在的棋子。
“应该下在这,一招毙命。”木晚晚将棋子随便放了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