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议室聊得热火朝天，刘林则是颠颠的去拿酒了。
他没那么多的心机，只觉得吕成要真的和郑宝海多学学，那对他以后的生涯也是有巨大帮助的。
结果，刚到办公室，就被张燕的新秘书给拦住了。
“会议室的情况如何了？”
“啊？什么如何了？”
“你就告诉我，他们聊什么呢？聊到价格没有？”
“没啊，郑老哥正在给老大普及经验呢。”
刘林汇报了情况。
……
很快，张燕就得知了情况。
瞬间，张燕是气的银牙紧咬，这个吕成，真的就这么上当了？！
“去，盯着会议室，随时报告情况。”
秋涛在一旁，仿佛没听到和看到一般，依旧兴致勃勃的参观着公司。
虽然他们工作室有点以大欺小的意思，可生意场嘛，本就是这样的。
所以，她并没有什么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