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

    沈玉言盯着他道:“拿开。”

    秦墨咬牙:“不必了...我不需要疗伤。”

    沈玉言盯了他三秒,突然笑了。

    秦墨被这有些熟悉的笑晃了一瞬神,一不留神便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困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沈玉言一把掀开狐裘,一边嘴上不饶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墨侧着脸看着身边人,眼神似是要将对凌迟了。

    他刚想说些什么,嘴中却又被塞了一块白色的玉石含住,顿时再无法发出声音。

    沈玉言这才满意地自顾自地动作起来。

    看着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孽徒,如今如同待宰羔羊的模样,让沈玉言一瞬间解了气,顿时心情大好,手上动作便轻柔了些。

    好不容易搞完,又将人翻过来继续处理,秦墨的眼中已经满是冰冷之色,奈何那绳索又是特制的根本无法强力破开,只能持续地用眼神告诉沈玉言他的抗拒。

    “讳疾忌医不可。”沈玉言搞完最后一道伤口,往秦墨嘴中塞了一颗药丸,随后便拍了拍手,站了起来,随手将狐裘往床上人身上一搭道,“先躺着。”

    说完便出去了,只留了秦墨一人在屋里,而绳索不知何时自动解了开来,口中的白玉也消失不见。

    秦墨将衣服鞋子一一穿好,并没有听容奈医仙的话,而是径直走了下去,推门出去。

    竹屋外本就风景秀美,只见那身姿单薄的医仙半躺在软榻上,一手剥着葡萄,一副好不惬意的模样。而一旁的仆从们忙里忙外,正在宰杀先前钓的鱼。

    秦墨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感,似乎那剥葡萄的姿势与师尊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