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子弹要是落在她们身上，一不小心就见了阎王。
“走吧，别管我了……”乔蝶舞声音微弱。
“胡说什么呢？不管，我自己跑？我做得出来么？”乔以沫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不要以为我是在帮，我只是不想……不想他失望……”
乔以沫看着她，这人说到底还是躲不过一个情字，哪怕是乔蝶舞也是如此。
她那么坏，以为她这辈子就这么争斗着过下去了。
没想到，会出现一个陈书轩，彻底改变了她。
“我知道，那就更应该活着，要不然他不是白死了？”乔以沫问。
乔蝶舞看着上面的天空，就好像陈书轩上了天堂，她看到了。
“如果我死了，乔以沫，帮我带句话给爸。我做不了他的好女儿，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会这样让他伤心的……”
“不要说话了，不会死的！有黄琪，只要有一口气在，黄琪就能救。”乔以沫说。
听着心里难受。
或许乔蝶舞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恶……
“我不是不知道自己多糟糕，多坏，我只是，停不下来了……”乔蝶舞的眼泪流下来。“我习惯了和去争，和去抢，和所有人去争，总之……不能落下风……没想到……”
“等回去后，可以改，可以继续做爸爸的好女儿，知道么？爸爸多希望和我好好的，不管是哪个女儿，他都喜欢。尤其是，可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怎么能不在乎呢？知不知道？掉进海里被找到，躺在医院里昏迷的时候，爸爸他求我了，他说，能不能饶一条命，他知道墨慎九不会放过，他就求我了，而我答应了。爸爸什么时候求过人啊？他要是不爱，他会这么做么？”乔以沫问她。
乔蝶舞没说话，泪水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