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肖书妍想离婚都离不掉,更何况是乔以沫呢?
“这个就不知道了。”肖书妍说。
“乔以沫都不在乎,想那么多做什么。”墨君凌说。
“怎么知道她不在乎?万一她是强颜欢笑呢?”
“那也是她的事情,我们都解决不了。”墨君凌说。
“喂,那好歹是四叔,都不问一下的?”
“我问?上次他给我打电话,那语气,冻的人耳朵都冷。”墨君凌说。
肖母说,“确实是不好问,是晚辈,去问这个事情,不是在为乔以沫抱不平么?我可是听说了这位墨家家主是个醋坛子。不对啊,既然是醋坛子,自己怎么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可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肖书妍说。
“君凌说得对,那是他们的事情,不要去管了,管不好还惹人嫌。”肖母说。“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是管不来的。”
“我知道。我那不是替以沫抱不平嘛!”肖书妍说完,叹了口气。
“不用抱不平了,好好顾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肖母说。
肖书妍低头,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
之前还没有鼓起来,说鼓就鼓了。
“我只希望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其他都不在乎了。知道没有?”肖母可是操碎了心。
就算是墨君凌天天在家陪着,肖母也是隔两天就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