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没有明确回答他,只是柔声说道:“你要学会强大起来,学会保护自己,保护你在乎的人。”
裘海很耐心的和纳兰戍谈判:“这里发生了什么,以太子殿下的见识会看不出来吗?”
纳兰戍一点不退让,铁青着脸说道:“孤只看到孤的皇妹被欺负了,阁下究竟是那家少爷,贵府是否应该给乾国和皇妹一个交代。”
裘海顿住了,他可不敢代表夏国,只好小心的看了一眼银霜,纳兰戍看出来裘海的底气不足,嘴贱微弯。
但不待他再次拿捏银霜冷冷一笑:“呵呵,太子想要什么交代?”
纳兰戍本就对于裘海迟迟不肯自报家门很不悦,现在听到银霜那毫不客气的嘲讽,冷着脸说道:“我并没有看到阁下的诚意。”
银霜不削的笑了。
“嗤,哈哈哈!诚意?太子这是想要将这被地痞碰过的人送给本公子不成?”
纳兰戍怀里的人颤了颤,纳兰戍也是怒容满面:“放肆,能成为乾国驸马,这是你的荣幸!”
银霜撇了撇嘴,嘲讽的说道:“这么说本公子是不是该磕头谢恩呢?”
裘海也是不削的嗤笑道:“别说是一个不干净的公主,即便是冰清玉洁的待嫁公主想要配吾主也不一定有这资格。”
看着太子泛黑的脸色,裘海阴沉的说道:“收起你的小心思,别说咱家已入先天一月有余,吾主可是步入先天许久了,即便是举你夏国兵力也未必留得住我们。”
纳兰戍闻言心神巨震,控制不住的惊呼:“先天!!”
围着银霜二人的侍卫不约而同的后退两步。
裘海鄙夷道:“嗤,大惊小怪。”
银霜不耐烦的说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转告你怀里那位装晕的人,我这人最讨厌被算计,裘海,我们走,这衣服真脏,本公子穿着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