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眼神蒙上湿润,原本睡意正浓,也一点点被他给弄醒了。
她仰着头,被他捉着身子沉身着力,她整个人晃荡了一下。
脚趾蜷曲,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她又被他给占满了。
接二连三,已经能够很好地适应他,本能地欢迎他、纠缠他。
她口中溢出来的声音,听进苏薄的耳朵里,大抵是他所听到的最美妙好听的声音,勾得他浑身气血沸腾。
最后,她被他烫出了一身的汗。
等到江意再一觉醒来,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苏薄后来什么时候走的,她也是真的没印象了。
她只知道自己身体里都是他留下的,稍稍动一下便淌了出来。断断续续淌得她心眼一阵狂跳。
随后她收拾了一下自己,在家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便前往冶兵营。
副将到她跟前禀道:“侯爷,昨晚换防的那批人是军械库那边的人,是受大将军手下的将领治辖的。因为这冶兵营与军械库那边常往时有军械流通运送,大将军把手伸得长,经常让军械库自己的人手到这里来掺和。所以昨晚换防时,先前值守的人才没有起疑。”
这冶兵营有冶兵营的镇守将士,和江意的人一起负责巡防应值。江意在这里待得久,与几批人马基本都已经摸熟了,相处得也还算融洽。可军械库那边的人时常要过来走两趟,对于冶兵营原有的将士们来说已经屡见不鲜,所以这才顺利换防、没有起疑。
江意道:“都具体锁定是哪些人了吗?”
副将点头道:“已经全部锁定,只等侯爷定夺。”
江意又问:“伙头兵,也是他们的人?”
副将道:“属下也已查清楚,冶兵营这边的伙头兵中有人与军械库那边的伙头兵管事乃是兄弟手足关系。”
关于苏锦年的踪迹,后来宫里的太监又去晋王府走了一遭,询问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