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便用筷子的另一头往酒水里蘸了蘸,伸去给来羡。来羡已经尝完了那些饭菜,又过来往筷子头上舔了一口。
老张夫妇十分惊奇,江意道:“它虽吃不多,但什么吃的都要尝一口。”
然后来羡甩甩尾巴就去院子角落里跟几只鸡扎堆了。
饭菜和酒都没有问题,有问题它就直接说了。
当下这种情况,苏薄一路被追杀,江意不能不更警惕一点。
饭食间,苏薄跟老张喝了几碗酒,又用了些饭菜。那酒虽好入口,但到底是老张酿的陈年老酒,后劲儿很上头,老张喝了两碗以后,饭还没吃完,就红光满面的了。
可一看苏薄,他还面不改色。
老张笑哈哈道:“自个儿一个人喝的时候少了很多兴致,今儿有人陪,才叫痛快。你这年轻人,看起来不声不响儿的,没想到还酒量惊人。要不你再来点儿?”
江意道:“他平时也少喝的,只是不容易上脸罢了。”
妇人就扯了扯老张衣角,道:“差不多得了啊,你把人灌翻了,你不心疼,人姑娘心疼。还是让他多吃点饭菜吧。”
江意的脸颊红晕也仿佛饮了一杯橘子酒似的有些晕染开来,她给苏薄舀了一碗米饭,又闷不做声地给他夹了些菜。
老张夫妇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后来妇人感叹道:“看见你们,我就想起我女儿女婿了,这年轻人的感情,真是甜腻腻的,让人见了高兴。”
在用晚饭时,灶膛里的余火温着水,等饭后,刚好水也很热了,可以兑些冷水洗澡。
这厢,妇人忙着收拾房间,把以前她女儿的房间的床板擦拭干净,再从柜子里取出床褥来铺上,江意在旁帮忙。
床褥衾被都是青花色的,朴实,打理得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