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她才一来就听说出了事。
她心里隐隐担忧,怕那场杀斗与苏薄有关。
一到同源客栈,可见客栈外面只两边各挂了一串灯笼,彰显着客栈正在营业,但显然冷清至极。
一行人下了马,亲兵上前去叩门。
不一会儿就有小厮开门迎客,热情之至:“客官们打尖儿还是住店呐?”
江意扫视了一眼楼上楼下,楼上房门紧闭自不必说,楼下大堂也空无一人。
而且楼栏楼梯等,明显有修补替换过的痕迹。
想来客栈里出了那样的事,即便只是住客杀斗,与客栈本身无关,待官府核查以后还可继续营业,但是这里的住客们为保自身安危再换家别的客栈就再正常不过。
所以同源客栈现在才变得如斯冷清。
江意道:“我找人。”
小厮顿时泄了气,愁眉不展道:“那客官可来错地方了,店里现在连一位客人都没有了。”
江意还是抬脚踏进了门口,沿着楼梯往二楼走。
来羡跟在她身边,惊叹道:“除了新换的栏杆和地板,其余木地板上全是肉眼看不见的血迹。看样子是打得是真的很凶残。”
小厮也不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来历,个个浑身都带着雨气,马也都栓在外面,但这小厮平日里迎来送往许多人,有的人身上什么气场,惹得惹不得,他还是有个分寸。
何况眼下这大堂里就小厮一个,而对方这么多人,他就是想惹也惹不起。
江意回头看向大堂的小厮,隔着幕篱,小厮依稀看见一双似明亮又似幽沉的眼睛,顿时心头一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