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燕的案子,不管凶手是谁,总归是跑不了。

    翌日一早,她去了宁国侯夫人说的慈堂。

    祠堂不大,其实就是一间三进三出的四合院,有些破败,大门修过几次,以木板加固。

    门是虚掩着的,她推门进去,却看到院子里头十分干净齐整。

    花木几乎没有,空地堆放着干柴,养了两条狗,狗许是还没睡醒,听得有人来,才懒洋洋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离歌吠了一声,离歌眸色闪了闪,狗便又懒洋洋地蹲下。

    院子里有个小天井,井边有一名四十几岁的女人在洗衣裳,厨房设在外头,有炊烟袅袅升起,有一个女人手握铲子站在厨房门口与洗衣的女人说话。

    见得有人进来,洗衣裳的女人站起来,手胡乱地在身上擦了一下,上前疑惑地打量了离歌一眼,问道:“你找谁?”

    离歌知道宁国侯夫人肯定早就打了招呼,说她会过来。

    她本来打算偷偷地来看看,但是,又觉得大可不必。

    那小孤女若真存在,看过病情,她会亲自把七彩灵芝给病人,不会经过宁国侯夫人的手。

    所以,她道:“是宁国侯夫人让我来的,我想问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收养了一个身患心疾的女孩?”

    洗衣女人连忙点头,躬身把离歌迎进去,口中道:“回姑娘的话,你说的一定是丫子,她得了心疾,如今已经卧床不起了。”

    “鸭子?她叫鸭子吗?”

    “是的,就叫丫子,夫人说她是个苦命的丫头,便叫她丫子。”

    是丫子!

    离歌道:“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