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
我答应他说:“行,待会再走。”
我要等季暖离开了再走,不然等他们发现我没见了以他们的警惕性不会再送季暖去医院,到时候季暖的处境会更加的危险。
他听话道:“那我在这儿等你。”
楼下的那个男人似乎不怕被发现一样,心大的逗着猫,没一会儿女佣进了房间。
她要来窗边喊我,我忙过去制止她问:“我的朋友怎么样?她现在被送去医院了吗?”
“嗯,正准备离开呢。”
女佣的英语说的不是很利索,我假装不经意的套着话问她,“这里距离市里有多远?”
她用英语缓慢的回我,“这里是很偏僻的位置,距离市里应该有七八十公里远,或许更远,因为我从出生都没离开过这栋别墅!”
我忽而明白她的羡慕从哪儿来了!
因为我是外面来的人,而她是这里面的人,这栋别墅像个牢笼囚禁了她的一生。
我疑惑问她,“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看守这栋别墅是我的使命。”
她这话里又透着莫大的信仰。
倘若劝她离开信仰似乎痴人说梦。
我没有做这个好人,想着她常年在这个别墅应该听那些人说过不少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