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潇下了马,自夹道中虚掩的小门进了明澈护理学校。
戴佩兰正在此处等她,脸上带着似羞似怯的红晕。
叶雨潇不由得瞧了她好几眼:“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戴佩兰的脸更红了:“姚将军来了,说要见你,我让他在厅里候着呢。”
“姚鹰?他准是偷摸着出来,替颍川侯捎信儿的。”叶雨潇说着,抬步朝厅里去,还不忘打趣戴佩兰,“姐姐跟他说过体己话了没?”
戴佩兰急了:“我跟他哪有什么体己话,我不过是给他上了杯茶。”
“姐姐,你这意思是,姚鹰根本没跟你讲话?”叶雨潇故作怒容,“他怎能如此冷落你,等我骂他去。”
戴佩兰信以为真,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别,你别骂他,他定是有要务在身,才不苟言笑的。”
“这就护着他了?好,好,我不骂他。”叶雨潇笑着拍拍她的手。
戴佩兰这才反应过来她在开玩笑,不好意思起来,身子一扭,跑开了。
叶雨潇笑着迈上台阶,进了厅,果见姚鹰坐在椅子上,手边搁着一盏茶。
她上前几步,道:“姚鹰,你真没跟我戴姐姐讲体己话?你该不会是变卦了吧?”
那座儿上的姚鹰斜瞥了她一眼,也不起身行礼:“我要真跟她讲了体己话,只怕某人的醋坛子就要打翻了。”
叶雨潇愣了一下,警惕地朝四下看看,压低了声音:“欧阳晟?”
“如今有了呼延牧,连一声‘阿晟’都不喊了?”那“姚鹰”把袍子一掸,满脸不悦。
还真是欧阳晟啊?叶雨潇赶紧去把厅门给关了,还加了一根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