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对话结束得有点不愉快,原舒博同情的方法被看破了,她原本还计划了好几种其他走向,但听到喻恬的话后,那些嬉闹的不正经的心思都像是瞬间被浇了一大盆冷水。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嬉皮笑脸都像是对喻恬的不尊重。
原舒有些难过,这种难过不同于以往被喻恬拒绝时的感受,而像是被生生打了一巴掌,清醒过来意识到以前她对喻恬有多不好。
和喻恬到酒店时,原舒就已经做好今晚住同一家酒店的准备了,同一层的没有房,最终她选了其他楼层距离喻恬最近的一间,在喻恬楼下。
春日早晨的文州很好看,到处雾蒙蒙的,没睡醒的样子。
原舒昨晚只睡了两个小时,前半夜在找文州各处地方的历史故事,后半夜在处理早些时候李文发过来的工作。
文州是座不小的城市,历史古物保存得很好,真查起来还是项不小的工程,原舒记忆力好,勉勉强强把朝代和历史故事记了一遍,大概能做到第二天和喻恬一起逛街有话可聊了。
没错,原舒从昨天晚上见面时,就已经计划好了接下来几天的行动,基本是围绕着喻恬进行的,还做好准备万一喻恬不想见她,她该怎么办。
睡眠时间不足的原舒从床上醒来时,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疲惫,她拉开窗帘,简单洗漱后就下楼买早餐了,昨天晚上她打听出来,喻恬的三餐都是到点了才叫的,现在这么早,她应该还没起床。
酒店楼下是文州一处比较热闹繁华的地方,即便永宁街西街在翻建,但附近还是有很多卖早餐的,原舒买完回到楼上也不过经过了半个小时。
喻恬已经醒了,在几分钟前回复原舒要出去买早餐的消息。
喻恬:“不用了,我叫酒店的早餐就行。”
原舒站在门外,用拎着早餐的手敲敲门,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打字:“我到了。”
消息发出去的同时,门被打开了。
喻恬披散着头发,其中有几缕头发毛毛躁躁地歪向另一边,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原舒很想伸手把那几缕头发顺过去,忍了好久才把这股冲动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