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南准确接收到夏蓁言的信息,清清嗓,继续说:
“这李馨原名李歆,是二十年前和亲宣国的越国公主。路上被宣国扮成匪徒的士兵劫杀,在亲卫的誓死拼杀下,她逃得一劫,却被真正的土匪掳回寨中,一个女人会经历什么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猜到。几日后土匪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李歆扔下山崖,没想到她命大,被路过的宋凌救了,也不知为何两人就情投意合了,后来宋凌将土匪山寨一锅端,而后就听说宋凌娶了位夫人叫李馨。”
夏蓁言睨着他:“这些你是如何得知?”
傅楚南洋洋自得:“我和宋凌有些渊源,自然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从和李歆在一起后,宋凌就变得更加阴恨,而他二人间的夫妻情深,总让我看不透。那李歆心里只有仇恨,哪里看得到宋凌的真心,两人就这样互相折磨着,互相搓磨着。”
他起身走到窗前,接着说:“这宋家堡犹如铁通,以你我之力,根本不可能突破防御,唯有从里面破之,可一旦如此,就等同让他们二人撕去伪装,互相抓着软处攻击,有些残忍。”
夏蓁言叹口气:“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李歆虽有可怜之处,却也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多年来,二人荼毒的人命有多少?他们绝算不得无辜,你有何算计便可以开始实施了,眼下救出绰那靖池才是关键。”
两人正准备细细商谈,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原来是宋凌为傅楚南准备了接风宴,下人前来邀约二人前往。
夏蓁言跟在傅楚南身后一前一后,步入大厅。
待落座后,宋凌和傅楚南貌似多年老友般,在热烈的气氛中你来我往,喝得好不快活。
李歆和夏蓁言则默契的呆在一旁,各自吃着桌上的菜,两人间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
夏蓁言从李歆时不时看向自己的眼神中,读到了怀疑和不屑,她低着头思索:是错觉吗?李歆为何如此看自己?
傅楚南在和宋凌推杯换盏间,也注意到了李歆的眼神,这可是危险的信号!
正在二人思索之际,李歆起身,拿着酒杯走到夏蓁言面前笑着说:“傅楚南收的这个徒弟,竟然如此艳丽多姿,却不知你之前间跑到水牢去做什么?参观澜府的地牢吗?”
夏蓁言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被发现了。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见,傅楚南凑到两人跟前说:“水牢?什么水牢?很独特吗?”
李歆未理会傅楚南的插科打诨,只冷冷的盯着夏蓁言。
夏蓁言定了定神,淡然看着李歆:“我和师傅在澜府内做客,本应安分守纪,但我偶然听闻,府上抓了个叫绰那靖池的宣国人,我知道不便叨扰夫人,便暗自前往寻找,看此人是否是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