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言那种倦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他非常不喜欢花语提起余靳淮。

    花语当然知道,但是她懒得去在意,毕竟步言这个人一直在她的黑名单里。

    好一会儿,步言才说:“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必要知道。”

    花语盯着他的脸,“不是说脸上有疤?”

    记得第一次见这个人时他就戴着个面具,还说自己脸上有疤不能给她看脸。

    步言淡淡道:“这张脸不是我的。”

    花语啧了一声,“难怪了,我就说这种人不可能有这么好看的眼睛。”

    步言心情愉悦的笑了一下,“我这种人?”

    花语说:“血腥暴力变态神经病……”

    “血腥暴力?”步言从盒子里抽出了一根雪茄,花语认出是大卫杜夫拉菲雪茄,还是珍藏版。

    他只是用那根茄衣饱满的雪茄在桌子上敲了敲,并没有剪开,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戏谑:“ice,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手上是干净的……知道余靳淮以前给国安卖命时的代号叫什么吗?”

    花语不知道。

    余靳淮很少,或者说是从来不曾在她面前透露他以前的事。

    步言淡漠的吐出一个单词:“slaughter。”

    slaughter。

    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