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池小少洗完手带着一副一次性手套和一个玻璃碗回来了,在nana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一颗颗葡萄剥好了放进玻璃碗里,让花语用牙签插着吃。
偏偏其他人也不觉得哪里不对,还有人帮着剥龙眼、剥荔枝……
连酒都不好好喝了,仿佛进行什么比赛一般把剥好的水果往玻璃碗里放,很快就把玻璃碗给堆满了。
花语满足的抱着碗开始吃。
池景润说:“平时不是教导我们不要这么资本主义?我看也挺享受的啊。”
花语终于察觉到这孩子的阴阳怪气了。
卡座的沙发非常软,每天都会进行消毒,闻着有一点淡淡的薰衣草味道,花语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只露出一张白净的脸,披肩滑下了肩膀,露出莹润白皙的肩头和伶仃的锁骨,暧昧灯光下活色生香的很,但是她自己根本没察觉,往嘴里丢了一颗龙眼,慢条斯理的说:“那不一样,我这是以理服人,我奴役们了吗?”
“……”
这个还真没有。
池景润无言以对。合着是我自己下贱。
正在生闷气呢,嘴里忽然被塞进一个酸甜的东西——是他自己剥的葡萄。
那柔软的指腹像只蝴蝶般只在他唇瓣上停留了一瞬间,很快就收了回去,同时响起的是花语的声音:“在生我的气?”
池景润下意识的说没有。
花语挑眉:“那我怎么觉得今晚上看我不顺眼?”
收起自己惊讶表情的nana心想他要是看不顺眼这会儿都被拖出去喂狗了,还会剥葡萄给吃?!
池小少恶声恶气的说:“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