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没有见过这么难搞的货色。
眼看着军事学院开学在即,容修总算是扔了个瓶子给花语,在花语要打开看的时候,他边打哈欠边道:“这玩意儿会挥发,打开了会减药性。”
花语连忙住手,“那我怎么给余靳淮喝下去?”
她原本是打算给他放在饭菜或者水里的。
容修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在想什么,挑了挑眉,“不能加在其他东西里,稀释过后基本就没用了,至于怎么让他喝下去,这是的问题。”
花语:“……”
容修看着她的苦瓜脸,摸了摸下巴,“行吧,我可以教一个办法,自己含嘴里喂给他,嗯,强吻懂不懂?如果他自己愿意喝也不用这么麻烦,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是不愿意的。”
花语脸上的颜色非常丰富:“……”这样真的能为人师表吗。
她指出其中的不对:“唾液里不会稀释?”
“唾液?这玩意儿大部分是由黏蛋白、黏多糖、唾液淀粉酶、溶菌酶、免疫球蛋白、尿素、尿酸和游离氨基酸组成的,问题不大。”容修一脸不要找我了找我也没用我只有这个办法了,特别贴心的道:“看在年纪小还是个女孩子的份上,我给加了草莓糖粉,草莓味儿的喜欢不?”
花语:“……”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能换成橘子味的不?我喜欢酸甜口的。”
……
第二天就要去学校报道了,花语趁夜摸进了云水榭。
夜里十一点,余靳淮已经睡了,但是在花语进他卧室的一瞬间,他立刻就醒了,并且身体反应快于大脑反应的抽出了放在枕头下的枪。
“啪”一声,入侵者明目张胆的打开了卧室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