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慕忱嗯了一声,没多说话。
他这样做显得格格不入,加上池景润还记得刚才花语那颗奶糖呢,不爽的眯起眼睛:“怎么的。搞独立啊?”
隋慕忱性子沉静了不少,认认真真的跟他讲道理:“待会儿教官只会给两个选择。”
“一,把被子叠了。”
“二,她揍一顿把被子叠了。”
池景润:“……”
他拍案而起勃然大怒:“什么意思?老子堂堂池家的小少爷还会怕她?要是小爷掉根头发,她都担待不起!”
“……”隋慕忱沉默的看了眼地上那一摊五颜六色的头发。
池景润:“……”
他捂住脸偏过头,恶狠狠的道:“笑什么笑,不许笑!”
一群人只能憋住。
池景润越想自己的头发越生气,气的声音都变了:“卧槽了这疯女人,我迟早要……”
花语推开门,心平气和的看着他:“迟早要怎么样?”
池景润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花语看了眼和自己走之前没什么区别的、猪窝一样的寝室,也没发作,只是对徐塬道:“汤圆过来,把头发扫了。”
在家里向来十指不沾春阳水吃个鸡蛋都要亲妈剥好了喂嘴里的小胖子不情不愿的说:“为什么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