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如临大敌的低声道:“在宋家宴会上动手脚的,很有可能是‘那边’的人。”
余靳淮瞳孔倏然缩小,手指紧紧的捏住了栏杆,最后只是吐出了七个字:“……还真是阴魂不散。”
“动机呢?”
2号道:“应该是为了审判。”
他将宋辉的光辉历史说了一遍,然后道:“我现在怀疑动手的人就是跟少夫人有过交谈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当年那个男婴的亲人。”
余靳淮沉吟片刻,道:“……用假炸弹是怕伤到花语?”
“如果是‘他们’,应该是的,您知道少夫人身份特殊,‘他们’不会下杀手。”
余靳淮没有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
凤家很给花语面子,派来接她的是凤家的管家,也就是那个儿媳妇跟自己有点过节的老人家。
让花语没想到的是,人家根本就没有记仇的意思,反而和和气气的跟花语道了歉:“不好意思花小姐,是我没有管好家里人,冒犯了小姐您。” 花语该找回的场子部都找回来了,倒是并没有放在心上,被对方这么郑重的一道歉,自己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笑道:“您客气了,这件事
本来就跟您没有关系。”
管家颔首,拉开了车门请花语上车。 凤家和余家的家史渊源其实差不多,凤桉年和余靳淮的父亲曾是出生入死的战友兄弟,不然也不会为两家的后一代定下娃娃亲了,只是后来余靳淮的父母突然双双罹
难,之后凤家更是几乎天翻地覆,余靳淮掌权之后,和凤家的来往才变的少了。
和余家的徽式建筑不同,凤家是十分典型的园林设计,占地面积十分大,在门外就能看到里面的绿意盎然。
凤皖亲自在门口迎接她,看见花语下车,笑道:“麻烦了。” 凤三小姐今天穿了一件秋香色的高领旗袍,这种颜色也就名字好听,其实颜色很老气横秋,一般是那些时候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喜欢的颜色,但是凤三小姐身段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