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错了,若没有陛下给臣机会,臣此时还在翰林院里赴闲职。”

    “行了,总归朕与你互利。”说是这么说,但顾秦的感恩,季承烨还是很欢愉的,“你还未说你先生是谁,也让朕知晓知晓是哪位大能?”

    “顾行,不知陛下可曾听过这名字?”

    “晋安国公长兄?”季承烨面上明显的错愕,许是没想到会是此人。

    “陛下这么快便猜到,想来先生当年怕是挺出名,其实臣一直不知道先生的身份,还是臣考中状元衣锦还乡之后臣才知道,也是那时臣才明白,为何当年先生能知道那么多朝堂上的事,其实臣一直隐隐有所觉,只是不曾知道先生竟是这出生。先生闲云野鹤惯了,臣来京赴职他都不愿意来。”

    “怪不得你对晋安国公……”

    “陛下,先生不曾让臣为难晋安国公府的人半分,甚至嘱咐不要搭理,不过若是对方招惹了臣,臣也不用客气。臣所为皆是因为她们欺了臣的妻,与臣的先生无关。”

    “有兴趣听听顾行当年的事吗?其实那会儿朕尚年幼,不过顾行的名头在这京都城里可很是响亮,当年顾行是为了一个女人才远走的,若不然,有顾行在,杜振哪里翻得起浪花,顾行年少时甚是优异,一直处处压着杜振,是杜振的梦靥,当然,这是朕听先帝谈起了,要是杜振知道你是顾行的学生,你说他会不会吐血?”

    季承烨是真的八卦,都要笑喷的那一种。

    “还请陛下讲讲臣先生的事。”顾秦不是八卦,而是为了关心。

    “朕也是听说,具体朕也不知道,你先起来,坐着,朕说给你听,朕也就只能把朕知道的告知于你,这事暂时也不好打听,若是漏出风声,杜振知道你是顾行的学生,定是要将你往死里打击,现在还不是时候。”

    “臣明白,还请陛下告知一些臣先生的事,先生于臣有大恩,臣想为先生做些事。”

    “好。”

    ……

    有了顾秦的谏言,季承烨心中稳当了许多。

    他是要搬倒杜振,但那是在不伤及国之根本的情况下,不然他何苦要等这么些年,早就与杜振斗得你死我活了,但那样,伤了根本让其他人趁虚而入,不如维持现状,至少暂时杜振还没有什么危害国之根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