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声音都在抖,盯着止不住流血的伤口,眼泪愈发汹涌落下。
谢枕舟疼得抽气,整张脸被泪水打湿,却在听到宁远啜泣声入耳时,强行忍住了要一起抽泣的欲丨望。
他怕宁远哭的更凶。
“我...我没事。”谢枕舟说着吸了口气,又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用袖子抹了抹脸,看着宁远勉强笑了笑。
宁远脸都急红了,灵力还在不停输送。
谢枕舟挣扎着把手抽回来,被宁远攥紧了,连哭都忘了,冲他提着声量道:“别动,疼!”
说得跟疼的是他一样。
谢枕舟登时忘了流泪。
他眨巴下眼,将最后几滴泪水赶出眼眶,糯糯开口:“我想给邵黎传音。”
邵黎所修音律有治愈之功效,或许有用。
......
很快,邵黎赶了回来,同行的几位师兄弟听闻是被锯锋草所伤,因课业中有需要采摘锯锋草,也都一起过来了。
邵黎刚到。
就看到两个泪人儿坐在一棵大树下。
一眼望去,叫人分不清哪个是受伤的人。
但明显是宁远哭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