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柯石大侍官低着头退下了。
门轻轻地被他带上。
左祁转身沉沉地看向柏舒，眼睛里好像有什么看不懂的情绪翻涌。
“怎么了？”柏舒怯生生地问。
“没什么，”左祁错开目光，抬腿迈了出去，“明天，我就会回皇宫，在那之前，你得学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
柏舒捏了捏自己的领口，小声问：“信息素？对了！我成年了，o成年就该佩戴腺体掩饰膜了，是不是我的信息素刚才影响到陛下了？”
左祁轻笑笑一声，他转了回去，声音里是说不出来的温和，就如他第一次拥抱她、试探她那时候一样：“o吗？那确实是该佩戴了。”
柯石大侍官很快就准备好了东西进来，他将一个密封的金属盒子放在房间的台子上。。
左祁温和地拉起柏舒的手走到台子前。
“既然这么想当o，”左祁一手拿起台子上自十区归来就准备好的东西，一手捏紧柏舒的手腕，“那就好好扮演这个角色吧。”
柏舒只觉得手腕一轻，陪伴她二十多年的光脑发出最后一声电流紊乱的声音，裂成两半跌落在地上。
“皇帝身边最宠爱的o——小白小姐，连信息素都是能让人浸入幸福的金丝糖的味道。”
他微微翘了翘嘴角：“皇帝的宠爱甚至赋予你alha的权利，你将是他最珍视的o皇妃。”
“记住了吗？”
“什么？”柏舒茫然地看向左祁，她上一秒还在惋惜自己的光脑，下一秒就沉入他深不见底的眼底。
那是一支alha信息素抑制控制器，在帝国一向只用于滥用信息素标记o犯，犯罪者一生都将佩戴此控制器，再也不能运用自己的信息素去伤害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