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她顶着两只大黑眼去上班,要不然人家以为他有多勇猛的缠着她让她觉都没法睡,可是天知道他有多冤,每每这时,他是最难过的,因为每次他都得当和尚一个星期。
唉,做女人也难,每个月都会痛苦那么几天。
但是,像做周子惠那样的女人真的也很让人可恨,爱恨情仇,荣华富贵是可以强求的吗?
然而,和谐的一家三口却不知道,有一道恨意飞天的眸光死盯着他们,像是想从他们身上生生挖出两个洞来,她才解恨。
周子惠带着阴然的眸光看着客厅里的三人,她不由在心里冷笑了起来,“高兴!就让你们高兴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南宫辉,余小曼,你们以为凭那么点坐伎俩就可以轻松的把我赶出去吗?做白日梦吧!不知有句俗语吗?请神容易,送神难!以为把我赶了出去,就庆祝般的霸着客厅了吗?真是太可笑了!就让你们得瑟一晚吧!还有那个死老太婆,平时怎么没见你在客厅里转悠,今天却转悠了她几圈了,都一把年纪了,难道南宫辉还看得上你吗?也不照照自己长什么德性?”
周子惠戾光轻闪,然后傲然的转身进了房间。
杰克一下子搂住了她的小腰,“Mary,这么久去哪了呢?”
周子惠猛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我看你活腻了,我去哪了,是你能管的吗?”
杰克被打得一愣一愣的,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M……Mary!”杰克有些嚅嚅的轻应了一声,怎么这个女人比六月的天气还要善变呢?
“滚!”周子惠一见杰克那种窝囊之相,心里就来气,他为什么就不能像南宫辉一样呢?真是空有其表。
杰克只能抚着被打的脸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间,然而,听见客厅里爽朗幸福的笑声,他又赶紧把步子缩了回去。
“我叫你滚!”周子惠用力踹了杰克一脚,目露凶光。
“Mary!让我再多呆一会儿吧!少爷他们在客厅里!”杰克微一吃痛,声音里更是嚅嚅的了。
“怎么?他们在客厅里,你就怕了?你真是个窝囊废!”周子惠嚣张气焰高涨着,嗲得爆的红色指甲指着杰克的鼻尖,要不是她怕做好的指甲级弄坏,早就戮到他那微带勾的鼻尖了。指甲比杰克的命可重要多了,现在外面几路人马对她虎视眈眈的,她根本就不敢再出门美甲了。
杰克垂下了眼眸,周子惠骂得没错,他真是窝囊废,可是,他不做窝囊废又如何呢?比权势,比财富、比样貌,他样样不如南宫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