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辉关好门回身之间,刚好见余小曼那鄙夷,嫌弃的眸光,一点的掩饰之意都没有。他突然的心慌了,她不但的相信了,还已经给他定了罪!
这怎么可以?就算一个真正的犯人,他也有自白的权利,不是吗?
“小曼!你听我解释!”南宫辉带着从来没有的心慌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根本就没有打过她?解释你没有强行的拉她去堕胎?还是解释你没有强间她?”余小曼端正的背对着镜子言词犀利得像律师,精致带着失落的情绪有着法官审判进的庄严。“对,我要解释,我要申辩!你不能听周子惠的一面之词就判了我的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周子惠真的有演戏的天分,把你骗得团团转,你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吗?是“辉煌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
“呵!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你给了她那样的机会!”余小曼带着冷意的眸子嗤笑了一声。
“我给她机会?我怎么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南宫辉气得一屁股的挨着余小曼的床边坐下了,有力的大腿不经意间就碰到余小曼那纤细的腿。
余小曼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腿,很快,像是那条大腿有着无种细菌般。
余小曼嫌恶的表情和动作深深的伤了南宫辉的心。
他有些气极败坏的把余小曼一拉,瞬间,余小曼像一只小鸡般入了他这只老鹰的怀,他没有给她任何的反抗的机会,立即倾下头,亲吻上她的唇。
每每此时,余小曼都毫无还架之力。
她忘记了心中的嫌恶,忘记了犀利的法官的审判之词,忘记了周子惠的一切的一切,柔软在南宫辉的怀里。
余小曼紧紧的闭着眼,她不知道南宫辉在睁大黑色的眸子看着她,这次,他也没有把灯关掉,他要让她看看,这跟周子惠拿给她看的有什么不同,有什么是相同了?
比较得真言!他要让她用心去判断!
“你账都还没算完呢?”掐了一把南宫辉。
南宫辉痛得咧牙咧牙的,却也没放开她的意思。
“很痛?”余小曼看着那大小不一的红痕,她已经很用力了,却也只是红痕。她在想,当时周子惠倒底用了多大的力才抓出那么多的伤痕?当时,他不痛吗?他不是很暴力吗?她这样的抓他,他都没有打她?想得多,疑点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