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族长一噎。
瞬间火冒三丈。
谢三公子出言羞辱他,他忍。
连裴长安以往他最看不起的浪荡子也敢对他口出狂言。
他岂能容忍。
当下怒喝道:
“裴长安,我可是裴氏族长!你身上流着我裴氏的血脉,就归老夫管,你以上犯下对长者不敬,按照南楚律法理应……”
“理应什么?”一直被裴氏族人当做来寻裴元义事儿的沈昭开了口。
裴氏族人现在却欢喜不起来了。
他们刚才好像以为错了。
忠王是随着谢三公子前来的,现在谢三公子明显是偏帮裴长安的。
而且刚才裴容氏向忠王告罪的时候,忠王可是前去虚扶了裴容氏。
还提醒裴容氏将他们这些人赶出府去。
他们在迟钝,也心里清楚,忠王可不是来寻裴元义事儿的。
说不定还是来帮裴元义的。
想到这儿,裴氏族人隐隐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