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可能的话,我也不可能和薛启迪耗到现在。
在朝着薛启迪甩出这句话后,我直接将被子给拉过头顶,并滚成毛毛虫状。
我不想看到薛启迪,也不想再跟薛启迪说话!
而我相信,我都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上来,薛启迪也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只是,我未曾想到,薛启迪居然还在我的耳边絮絮叨叨不停:
“我知道这不可能,就好比我之前见你的时候,你是秦翌年的妻子,是你孩子的母亲,也觉得跟你是不可能的。可最后的结果,你现在不是在我身边吗?”
一句一句缓慢勾唇,而且声音低缓,很牵动人心。
我告诉自己啊,薛启迪这样的人不顾他人的感受,怎么可以受到同情呢?不可以,我不可以同情薛启迪。
因为,没有人来同情我啊。
我继续装死,想着薛启迪那么多话,那就让他继续往下说,说累了他自然就会放弃离开了。
然而,薛启迪在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再往下说,这对我来说是万幸。
索性的是薛启迪的离开并没有将手机给收走,我在等了几分钟后,给安迪打出电话:“安迪,我刚刚和你发的语音,薛启迪都听到了。我必须要从这个牢笼里面出来,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继续待!”
我离开的时候和安迪他们说得很明白,薛启迪只是想要对我做人体实验。所以,我的不耐来源于他要对我做实验。我无法忍受那样的痛苦和解刨。
当然,这是他们不知道我的经历的人的想法。可我却经历过,我清楚的察觉到薛启迪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
两种人格,每天重复着一样的话,威胁我,恐吓我,甚至我还有生命危险。
要不是我怕死,必须强迫着自己来忍受这一切的话,我是不是早就已经支撑不住而死了?
我想,如果我没有任何牵挂的话,我现在早就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