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时间在消磨我的耐心,我很是烦躁,扭头过去就质问薛启迪:“到底还有多长时间?”
“我见过很多怕死的人,倒是没有见过你这么迫不及待要去送死的。怎么,是不是觉得现在生活很无奈,想着死亡,一了百了?”薛启迪讽刺着我,笑意很是明显。
无论别人怎样生气和动怒,反正薛启迪就是这样的态度,什么都很好笑,什么都很玩味,什么都觉得无关于他。
“谁知道你这种人要搞什么鬼花样?”我仇视着薛启迪。
这个人,身上有好多的疑点,一件一件,我都不敢去相信这样的一个人。
如果不是他有合适的骨髓,如果不是林琼告诉我,芊芊已经顺利进行手术的话,我此刻都还在害怕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我能搞什么花样,当然是搞自己的事情啊。凡事都要代价,你既然和我做了交易,那就要听从我的指挥。盛欢颜,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再在这里哔哔哔,小心我弄哑你!”我当真是没有想到薛启迪居然会这样的警告我,而且折合他前面说的那些话,薛启迪当真是息怒无常。
我不了解薛启迪,也没想过要激怒薛启迪。我所说的这些,不过是因为薛启迪做的这些事情,还有就是薛启迪在激怒我。这样的人,难怪现在身边都还没有女人,喜怒无常,谁会喜欢这样一个人。
“ok,那我保持沉默。到了你叫我就行,只是这么长的距离,我到了目的地已经很疲惫了,今天怕是不能让你如愿的做实验了。”我放缓着态度,也是挑明。
想必薛启迪自己心里面也有数,要做实验,状态一定要是最好的。要是状态不好的话,很容易影响实验的结果。
我呢,给薛启迪发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激一激他,然后躲开一到就做实验的安排。如果今天不做实验的话,我可以装一装,然后四处看一看地形。
我和薛启迪之间的确是属于交易,就像薛启迪所说的这样,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要的东西,就必须要用等价来交换。我要救芊芊,所以就奉献出我一年的时间和健康,如今逃避,是很不道德。但这一切都是薛启迪设计我,预谋我在先,我不道德,他也不仁义在前。
我们之间彼此彼此。
“我有眼睛,自己会看,不需要你来提醒我。”薛启迪凉凉一句,凶狠的剜了我一眼。
看到薛启迪这样的神情,和这样的语气我便不再说什么。后面,我一直靠着车窗而坐,晃晃悠悠,很快我便再次入睡。
再醒来的时候,薛启迪的人已经将车给开到了山区,盘山公路,一望无际。麻痹,如果不是知道薛启迪和我之间所存在的交易,我真的要怀疑薛启迪这是要杀人抛尸。我想问,但是想到了薛启迪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想了想,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