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
“还疼不疼?”景佑寒转眼看着面前的方沁语,问。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方沁语窘得满面通红,哪里难答,只敷衍般道:“不知道。”
景佑寒坐到了她身边,“那只能亲自检查一下了。”
方沁语闭着眼,感觉指头都是酥软的,没有半点力气,但一种舒畅又从骨子里发出来,十分舒服。
“三哥。”外头的人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不得不喊出声来,是潭九。景佑寒特意给方沁语整理了一下才出声,“进来。”
潭九方才推开门,脸色有些不好,“井漾然自杀了。”
“怎么回事?”
景佑寒和方沁语齐齐变了脸色。
潭九抓了抓头发,“井漾然被发现割腕自杀,自杀之前还留了遗书,说伤害了最爱的男人,只能以死谢罪。”
所谓最爱的男人,自然是指景佑寒了。
景佑寒和方沁语一起去了医院,才到门口,就见一大批人朝他们涌了过来。
“景先生,井小姐自杀跟您有关吧,她是为了您而想不开的吗?”
“你们以前什么关系?有人说,你们曾经是最恩爱的情侣,是这样的吗?”
“你们是怎么分开的?是因为第三者还是别的?”
“方小姐,另一个女人因为您的丈夫而自杀,您是怎么想的?”
景佑寒的脸顿时黑成了锅底,潭九一脸的不安,“抱歉,我没想到会惊动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