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随后，尘君亭便跟叶骨衣讲述起了九宝琉璃宗史料上记载的，和骨斗罗古榕相关的种种事迹，直至他在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
接着，又跟她讲述起了古天晨的过往。
这下，叶骨衣算是全都明白过来了。
特别是听完古天晨的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质疑古天晨是邪魂师的这事，该打啊！
好像梦里醒来，都得打自己几巴掌！
“所以叶小姐，你认为什么是邪魂师？”
看着叶骨衣不断变化的脸色，尘君亭问出了这最后一个问题。可叶骨衣对此却欲言又止，因为她也不认为自己判断全是对了。
当然，她敢肯定一点。
那就是迄今为止，自己杀的每一个都是货真价实的邪魂师，基本没一个是无辜的。
见叶骨衣尚且没有回应，尘君亭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其实叶小姐，在我看来，武魂殿当年对这点的划分十分正确。”
“怎么划分的？”
叶骨衣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堕落魂师。”
尘君亭说道：“如果把堕落魂师看成邪魂师，那么这一切都会变得合理。是善是恶，这一切都要看人的内心以及他的所作所为。”
闻言，叶骨衣宛如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