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了两瓶啤酒,赵翔笑着问道。

    “咋?没事儿就不行跟你喝喝酒?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就这么想我?”

    张松板起来脸,一脸的不悦。

    但赵翔明显不吃这一套,冷笑一声:

    “得了吧你,你都说了,咱俩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在我这儿,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拉几个粪蛋儿。从我刚认识你开始,你要没事儿,就不会请我外边吃饭。”

    张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

    虽然他们两个人关系非常铁,但平时有聚会要么是赵翔张罗的,要么是张松将人叫到家里的。

    倒不是张松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只是因为他穷。

    “又让你猜着了,跟你这种人还真是不能做朋友,太鬼了,刚一龇牙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张松苦笑一声,倒是知道对方并没有生气。

    菜上的很快,二人也有段时间没有见了,自然也要先唠会儿家常。

    酒过三巡,张松也进入了正题。

    “翔子,不瞒你说,我找你是来求援来的。”

    赵翔放下酒杯,眼睛里写满了你在逗我四个字。

    “你说啥?你找我求援?我就是一个刚入编的普通老师,你能找我求啥缘?你总不能跟我说你儿子要塞到我们班上吧?”

    张松没好气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