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城眯缝着醉眼,似在说醉话。
张松内心心如明镜,名立场上,哪个人不是酒精考验?醉话真当醉话听,最终只会在斗争当中,不知不觉被干掉。
“鲁哥不愧是书记的心腹爱将,时刻都在为书记分忧,要我看,几年十几年后,书记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张松笑着递了个马屁,而后又说道:
“这事儿老弟我知道的也有限,要是按赵主任的说法,估计县委县政府里面怎么也得弄掉一两个。我就是个打杂的,这种事情我也不敢瞎说啊!”
张松滋溜一口,干了杯中酒,笑着透出一个重磅消息。
“果然是这样!”
鲁城心里惊喜不已,暗道: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给送枕头啊!昨天书记他们刚说要想办法把常悦春送进去,没想到今天就得到这样个消息。”
但他的面上还是一副酒醉的样子,笑着说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也是应当应分的。”
但张松的下一句话,差点就让他从椅子上面站起来了。
“哦,对了,鲁哥,我今天早晨路过赵主任的房间的时候,隐约听里面说什么名单,我觉得这个消息对鲁哥你应该有帮助。”
“名......名单?”
鲁城的心计还是差了一点,只听到这么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就露出了破绽。
张松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