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会主动跟你说，让你离开这个家，跟我爸离婚。”
“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你还会认我这个女儿吗？”
林月华陷入沉默。
好半晌之后，她点了点头，“妈知道了，苦了你了，安馨。”
林月华红着眼睛抚摸着我的脸，慢慢地把我搂在怀里。
“没事，你怎么选择妈都支持你。”
我自认自己不是个轻易掉眼泪的人。
可被我妈搂在怀里的那一刻，我的泪水顺着脸颊一滑而下。
我抱着她，发出呜咽的声音。
林月华深呼吸，试图把眼眶中的泪水憋回去，
“也不知道是我上辈子做的什么孽，我自己受罪没关系。”
“为什么连你也连累了，有什么就冲我来就好了。”
“妈妈。”
忽地，身后传来蒋沐川的呼唤声。
我赶紧从林月华怀里脱离，抹干了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