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砚总算是正眼看向她。
“我前几天就看出来了,怎么,见到了宁安你的心又飞了?这么多天以来,你都在她的住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越是这么说陆温月越是生气,压根儿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手指头几乎都要戳到了沈淮砚的脑袋上:“你怎么就那么贱啊,为什么就一定要缠着那个贱人,你是越贱的越喜欢是吗,还是狗都喜欢贱骨头!”
“闭嘴!”
沈淮砚实在是受不了了,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你的嘴巴就一定要那么脏吗,说话永远这么难听!”
在他被送到海城这边之后,一切都要重头再来,其实很忙很累,压力大的时候也想要有个人陪伴在身边。
在陆温月也过来之后,他其实也有过期待,想着安心过日子。
但是陆温月的到来带来的只有更大的混乱。
她似乎是把所有的不如意都怪在了宁安的身上,每天没事找事,天天逮着以前的旧账和沈淮砚争吵。
沈淮砚在外边忙成陀螺,回来还要不得安静。
陆温月甚至于对他的管控到了病态的地步,他好不容易谈成的项目,就因为合作伙伴是个女性陆温月就跑去抓小三把人打了一顿,搞得他几个月的心血白费。
自打那之后,沈淮砚已经彻底歇了和陆温月好好相处的心思。
她就是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你们要是不做脏事情,我能嘴巴脏?”
陆温月看到沈淮砚因为宁安吼自己,更是面孔都涨得通红。
她猛地站起身,抓起了手边能够抓到的东西全部都狠狠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