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沈家，陆慎川不得不想到沈淮砚。
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声问：“是沈家哪一边的人？”
沈父沈母还是沈淮砚？
“目前暂时不清楚。”
顾曲低声道：“那些人也问不出太多东西，应该是之前有人为了撇清关系，故意没有让这些人知道的太清楚。”
他已经把能够撬出来的东西都撬出来了。
其他更具体的，那就是这些人也不清楚了。
“嗯，我明白了。”
陆慎川挥了挥手，顾曲鞠了一躬之后退下。
看着书房门被轻轻关上，陆慎川的脸有些发沉。
沈家敢在这个时候来站队他是想不到的。
毕竟沈父一直都是一个谨慎的性子。
至于沈淮砚那边，陆慎川想着他大概是还没有翅膀硬成这个样子。
唯一的可能就是，陆父许诺了沈父什么好处，这好处大到沈父不惜铤而走险。
“好一个沈家……”
陆慎川的薄唇缓缓勾起，露出一抹带着冰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