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盛抢着说：“一点小事，请何律师帮了个忙。不说了，喝酒唱歌，放松放松。”
说着他就去点歌，自己唱了几首，又非让何律师唱了一首。
夜斯鸣不理会他们，埋头喝闷酒。
何少轩在两位渭城举足轻重的人物面前，完全放不开，待了会找个理由先走了。
包房里只剩下夜斯鸣和肖盛。
肖盛看向他，笑着问：“你和慕梦凡结婚两年还守身如玉，真是为了慕紫依，还是那方面有问题？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名医，特别厉害……”
“唱你的歌去。”夜斯鸣气恼地道，“这么好的医生留给你自己吧。”
“我还需要看医生，我那方面……能让女人死去活来。”肖盛的自信来自于实战。
夜斯鸣不屑地道：“就这点本事，我让她都下不了床。”
“真的，假的？”肖盛差点没被喝下去的酒呛着，“你真的碰过梦凡，那你还要和人家离婚，人家能接受？”
夜斯鸣又想起昨晚慕梦凡先提出了离婚，现在不能接受的人似乎不是慕梦凡，而是他自己，这才是最气人的。
“她为什么不能接受，是她自找的。”
“不是我说你，当初都不过是小孩，着火后梦凡害怕先跑了也很正常，你不能要求每个小孩都跟慕紫依那么沉着早熟吧。”
夜斯鸣不想听这些，握紧拳头，又对肖盛发出了警告。
肖盛还是不当一回事地继续说：“那个慕紫依救了你，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报答她……”
夜斯鸣听不下去了，揪住他的衣领，心烦地道：“我还没问你，上次我被下药，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