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才能何必要压,这孩子老夫瞧着比那些二十来岁的学子还沉稳。”
廖山长说着,不时有闲散回来的学子慌张行礼,恰好佐证了他说的话。
再次开考后直接把全部的卷子都发了下来。
沈遇安顾不得别的,把全部的题都看了一遍。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沈遇安没有动笔,只是仔细思索着。
半晌吃了晚饭就早早睡下了。
刚刚和廖山长夸沈遇安的桑学政,见到就是天还未全黑便放下木板休息的沈遇安。
看着一排考棚除了沈遇安都在不停下笔的学子,桑学政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这孩子到底还是太年轻,多压压才行。
第二天一早,沈遇安早早洗漱吃了干粮就开始磨墨。
昨日早有想法,今日一气呵成写在草纸上。
卷子太多,不能像昨天一样咸鱼了,不然不一定写的完。
沈遇安向来喜欢早些做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若是有什么意外也好及时补救。
昨夜敷了药面色好了许多的桑学政走过来,见沈遇安卷子上密密麻麻的字,这才满意了些许。
昨日沈遇安已经懈怠了些,今日若是还如昨日一样,那桑学政一定会怀疑上次府试沈遇安是怎么考的第一。
在沈遇安的考棚三步外站了好一会儿,见沈遇安头都没抬,桑学政微眯着眼。